【all金】BLUE 20

安哥和蕾丝都这么帅 为什么我萌不起来他们的cp

雷德和金意外的萌 但他们的cp该叫什么(´・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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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两手搭在嘉德罗斯手上,感到因窒息而产生的眩晕感和胸腔灼烧的疼痛,眼角不受控制地不断渗出眼泪。这让嘉德罗斯心疼之余更多了忿恨。

他手上的力气几乎是下意识地加大,在金脱力的前一刻骤然松开。金滑落在墙角,不住咳嗽。嘉德罗斯蹲下,“胆敢走一步,我会让你死。”

他起身转向破碎的玻璃窗走去,抬头,正好与悬在云层之下的雷狮对视,他面无表情看着雷狮几乎是轻蔑的嘴角。

“我该再快点。”雷狮说到。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雷狮的身影随着电光火石间的声响一同消失。

嘉德罗斯知道乌卡坦海域的战场上惊涛骇浪的催促让他不得不放弃追赶、就此罢休。

他转过头去,金双颊泛出因赧颜和急促呼吸而产生的红色,他直勾勾地看着嘉德罗斯,看起来缺乏自信却坚定异常。

“看来你还是自认为什么错都没有。”嘉德罗斯走向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来告诉你,”他说,“你有两个错误。”

“第一,你不该在圣空之星搞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他顿住,看到金僵硬而不自在的勉强神情,“第二,你以为是别人强迫你,但我告诉你,这全是你自己的意愿。纵容就是最大的引诱。”


安迷修来到海格里斯之柱的山脚下。北非即使处于湿季也仍然燥热,所幸的是,当地人早已移风易俗,街道上触目所见的年轻男子都身着西服,这让安迷修感到和当地居民协调许多。三年间,这是他首度被调离秋的身边。

他本和秋一同镇守戈日瓦,但近来圣地兵力日益分散,而与此同时,与伊诺莫斯巴格的交涉至今仍乏善可陈,基于截取的有限信息对圣地动向判断,秋将安迷修派往北非。

安迷修在某个地下酒馆遇到伊诺莫斯巴格。自上世纪末禁酒令颁布以来,这座城市的地上就再无酿酒坊和任何酒肆了。如非线人引荐,他也不能找到或进入这地方。他在远离中心舞台的吧台某一隅坐下。台上的舞童出乎他意料地放肆,超乎年龄的姿态和单纯的脸庞让他对伊诺莫斯巴格此人感到恶心并由无聊而生出烦闷。他眼神四处搜寻,最终在舞台近旁的位子上看到令人不快的一幕,伊诺莫斯巴格正吻着一个穿着仆从服装的少年,手在衣下,清晰可见,他身旁坐着一个蓝发少年,那是神进耀,他早有耳闻,销声匿迹十年之久,三年前突然又在舆论中听到,眼下他正抱臂坐在一旁,虽鼻梁以下全部被覆住,他看向前方的眼神里明显的疏离仍让他周围在嘈杂的人群里保持着真空,安迷修注意到,他在注视的是另一个少年,白发,红瞳,脸上保持着乖巧可人的笑容。

这让他想起奥罗穆。奥罗穆是金的拉丁文名称。拉丁文起源在北非。


三年前,他和秋来到海格里斯山,秋以为那是圣子一代代积累的最终防御,可事实是那更像是足以颠覆世界的来自上帝的钥匙。

圣地由来已久,圣子被当作实验对象照顾,身份和基因代代相传,知情者从未怀疑。可一个秘密不过是为了掩饰另一个秘密。当奥罗穆出现时,秘密就算无解也不攻自破了。

海格里斯山在本初子午线与北回归线的交点,北向三千里,便是圣地,在格瑞杀死亨伯特当晚,安莉洁便看到下弦月,做出圣杯将不复存在于圣地的预言。圣地不得已作出应对,伯爵将圣物紧急转移,刚从南美圣母玛利亚教堂接来的圣杯不得不进行第二次迁移。圣杯开封时,人们惊讶的发现二十多年前的上一任圣子——秋的母亲——留下的鲜血至今仍未干涸,月光皎洁,繁星遍野,安莉洁似乎看到,那个三千里的地下,熔岩在海水中迸发的样子,也许命运的齿轮就是这样转起的。

秋和安迷修赶往海格里斯山,每前进一里,秋的手上似乎就炽热一度,她看向食指,那是她母亲在神使的见证下赐予她的,创世者之眼(Eye of Brahma),钻石乌黑,人们将它称为黑色奥罗穆。她尝试松动戒指,可毫不见效。

没等他们到达山脚,海格里斯山仿佛已经感到创世神的注视。秋几乎晕厥的时候,看到黑影从天际飞往西下的太阳,安迷修感到一阵晕眩般的不安,放在操纵屏上的手抑制不住地乏力颤抖。

不得已他们停留在山下,感到一阵迷茫,“我怎么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身后传来应答,“那是神的庇佑,孩子,别害怕。”

他回头看,那是一株在遍石嶙峋处生长的古老柳树。


后来他见证的无数次嘉德罗斯同格瑞的激战都可以明证,嘉德罗斯燃起的火焰并非不能扑灭,只是新科里昂,大约因为奥罗穆的力量而成为上帝旨意一般的永不湮灭的火城。而充满着不祥黑色的“金”,其本人在耗尽精力后被送往迦勒底,格瑞在海底为他镀上几乎可与一座城市媲美的冰川,同一时刻,秋食指上的“黑色奥罗穆”掉了下来,金陷入了长达三年的沉睡。


与他相隔半个酒馆的少年和奥罗穆有着相同的特点,安迷修猜测这个少年之所以能吸引到神进耀的目光大约是因为神进耀自幼便感知到奥罗穆的感召。

他坐在吧台旁,没有忽略掉自己身旁的酒保警惕的目光和他手边酒瓶后的小口径枪支。

他腻烦了这样的等待,这里的空气即使对于见惯了上流社会酒会欢饮的他来说依然显得过分污浊和妖冶。

可他还没来得及站起,神进耀已向他走来。


嘉德罗斯靴上的淤泥在波斯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潮湿倔强的痕迹,这让雷德很心疼,因为他曾为找一块配得上茶室的地毯而在整个东欧逛了三天,而清洗甚至要更长时间。相比之下,玻璃窗只损毁到这点程度让他有些惊讶,不过这也的确费不了多少功夫。

他用通讯器打了几通电话,等人的空档,他坐沙发上的一端,他将手搭在靠背上,看着另一端蜷缩着的金。

“小子,”他先打破了沉默,到并非是因为尴尬,相反,他觉得安安静静的环境令人舒适,他不过想说点什么,“你大概还不了解这里,不过嘉德罗斯大人忍耐的程度,可真是超过了我的想象。”

“他可从没这样的经历,”看金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布伦达和紫堂一家勾结在一起——我听说现在围攻七月城的人还有你原来的小朋友,那个紫堂幻——秋全靠你来拉起整个联盟,可你没一点能拉起来的样子。”

“为什么靠我,”金看似委屈,“我和姐姐五年没见了,她要想靠我,为什么不能带着我。”

雷德难得听到这样孩子气的言论,笑了笑,“你姐姐带着祖玛守着戈日瓦呢,”他说,“她本来准备把,你知道的,那个金,奥罗穆,作为自己的底牌,可他带来的厄运可比好运来得凶猛的多。”

“你能给我说说奥罗穆么?”金小声的说道。

“嘉德罗斯大人会告诉你的吧,”雷德说,“那个金,由圣子们的鲜血哺育。你大概不知道,其实圣子继承了神的力量,就连嘉德罗斯大人,也是被这力量救下来的,说起来,你们两个才应该是青梅竹马。”

“但秋出生时却没有继承到任何上一任圣子的力量,这不科学,不过魔法这件事本身也足够不科学了,放在奥罗穆出现之前,谁能想到呢,”雷德说,“但正因如此才有了你。”

收理地毯和修补玻璃的人来了,雷德向他们指了指。

“严格说来,你才应该是圣子,”这话让金产生一股翻江倒海的呕吐感,但雷德并没注意到,“可到你的时候,力量过于强大,你母亲将力量封印到海洛里斯之柱下,代代圣子血液存续的地方,奥罗穆和你本是同根生,可他背负了所有的痛苦和遗憾,秋说你感觉不到痛苦,过于天真,这大概就是原因。”

他耸耸肩,这让金感到往日就像娓娓道来的故事,雷德的冷漠正是这样毫不留情,“在你出生后,你母亲很快就生命衰竭,最后她命秋亲手终结她的生命,你知道的,圣子的命令,普通人不能违抗,你姐姐便获得了上一任圣子的力量,代替你坐上了圣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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